眾所皆知的,蝙蝠俠最大的宿敵「小丑」最大特色,是運用自身瘋狂但帶有細膩的計畫,藉此在 DC 宇宙造成壯大破壞的超級惡棍!但要是他心智恢復正常的話,究竟會更恐怖還是改邪歸正?今天我們將做相關解析。而在進入本篇文章之前先提醒各位,請在臉書和 YT 搜尋「廢柴觀測站」來按讚支持我們喔~那麼廢話不多說直接進入主題。
首先來講講「小丑」心智上特別的地方!
相信大家知道神力女超人的真言套索吧,被套到的人就會被迫講述實話。但在早期的漫畫設定中,小丑被神力女超人用真言套索給綁住時,不只沒有效果,我們這位惡棍卻輕易掙脫了,並反用繩索套住亞馬遜公主。不過要注意的是,這本漫畫是來自從未出版過的小丑連載,而且劇情設定上是小丑在講述自己的冒險故事,更何況小丑常常瘋言瘋語,為此這方面的事實與否就有待考究,所以無法當作太過於認真的設定…
到了當今的故事發展時代,神力女超人並未在漫畫正史對小丑使用真言套索,但在不義聯盟世界觀,於主線電玩的前傳漫畫中,神力女超人試圖對小丑使用真言套索時,蝙蝠俠卻阻止了黛安娜,因為深怕小丑的瘋狂心智一口氣展露出來會有可怕後果。所以從這點來看,真言套索應該是對小丑有用,只是他精神扭曲的程度如果整個呈現在眾人面前,可能會變成一種精神上的巨大災難,導致更可怕的狀況發生,反而禍不單行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 DC 宇宙的神靈或者心靈感應者,完全不敢隨意探索小丑的心靈狀態,曾有人試過反而發生,甚至在跨公司合作中還有幾個明顯的例子也能證實:
01. 身為連續殺人魔的屠殺/血蜘蛛,認為小丑心智比他還瘋
02. 小丑戴上摩登大聖的面具後,還能透過自己意識脫掉面具
03. 判官特警的不死生物反派-死亡判官附身在小丑身上,結果小丑後來覺得無趣就將其排出!
所以講到這,就知道小丑的瘋狂有多強大了吧?接下來我們就看變回正常心理的狀態,來做個對比分析~
在 1986 年推出的神作漫畫《蝙蝠俠:黑暗騎士歸來》中,小丑假裝變回心態正常的人,藉此讓自己的主治心理醫生安排他上談話節目,結果小丑趁機殺死了主持人和所有現場觀眾,接著又到附近遊樂園屠殺民眾,直到蝙蝠俠出手折斷小丑脖子,才結束整個恐怖狀況!而透過這例子,能發現小丑清楚知道自己對於他人來說是不正常的存在,為此能夠理解何謂社會認知的正常,所以就假裝成大家想要的樣子,潛伏在民眾之中大開殺戒。
1996 年的漫威與 DC 合作漫畫《蝙蝠俠與美國隊長》 裡,故事時間點設定在一個發生於二戰時期的平行世界,蝙蝠俠與美國隊長合作好追捕偷走原子彈的小丑。但值得注意的是,小丑背後有位神秘人士在策畫一切,而當揭開此幕後黑手是紅骷髏的時候,小丑感到自己被納粹利用很不滿於是反擊,但卻被紅骷髏制服。從這點可以知道,即便小丑再瘋狂,仍是有一絲理性的底線,而在這故事這個底線就是跟正常人一樣痛恨納粹。
1997 年漫畫正史宇宙的正義聯盟故事 Rock of Ages,趁著其他惡棍組成的團隊與正義聯盟戰鬥時,小丑偷走了名為賢者之石的寶物,藉此招喚大量的氣候災難和地震。結果會使用心靈能力的火星獵人,用了許多努力才讓小丑放棄賢者之石。但隨之而來的副作用是小丑短暫變回理智,並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。在這邊,我們又知道一件事情,那就是小丑一直知道自己在製造可怕的慘劇,但唯獨處在正常人的精神狀況才會懺悔。
同一年,代表上帝之怒的「幽靈」在自己正史連載中,打算制裁小丑的時候被蝙蝠俠阻止,而黑暗騎士的理由是小丑沒有良心,所以不知道自己的過錯,為此不該被懲罰!為此「幽靈」潛入小丑內心,想要知道這位可怕的惡棍,是否擁有判斷道德的能力,結果發現小丑知道在做壞事卻沒有良心能夠反思,甚至導致之前處理魔法事件導致整體力量變弱的「幽靈」被小丑影響變瘋。等到一切恢復後,幽靈換了一個懲罰方式,那就是重新恢復小丑的良知,成功讓他崩潰並說自己不配活下去,不過蝙蝠俠認為小丑很快再度會變回瘋子,忘記這次的教訓。
1999 年漫畫正史宇宙大事件 Day of Judgment,火星獵人為了證明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善良的一面,於是透過心靈能力帶領正義聯盟,以及代表上帝之怒的「幽靈」來到小丑內心世界。一開始,整個環境像極了地獄,然而卻有一小塊地方是呈現出某男子正與妻子坐在客廳的場景,並且這兩人隨後還溫和招待眾人。此段無疑表達了小丑內心仍存在著人性,並懷念起自己妻子還活著,且仍有家庭的過去時刻。如果按照正史發展下來的設定鋪陳,估計這一個良心是「幽靈」在上段故事培養出來後,被小丑隱藏在內心某個角落。
2004 年的蝙蝠俠正史故事中,謎語人向小丑求助,以防被另一名反派「緘默」給攻擊。而相對的,小丑將從謎語人口中獲得殺死自己妻子的警察其名字,而值得一提的是,小丑在講到自己妻子被殺的過去時,從頭到尾都沒大笑過,而是很嚴肅且悲傷的討論這整起事件,讓在旁邊傾聽的企鵝人相當吃驚。
如果你還記得的話,在《致命玩笑》故事中,有一個不紅的脫口秀演員,他為了讓懷孕的妻子能夠溫飽,於是跟兩位歹徒組成搶劫團隊闖進化學工廠,最終演員本人則是被蝙蝠俠給踢進化學藥劑,導致皮膚變白且頭髮變綠,但雪上加霜的是妻子因廚房電器事故而死,最終導致演員崩潰變成小丑!可是當年還未變成謎語人的尼格瑪,聲稱他也在小丑住處的意外現場,並發現小丑妻子不是因為電器意外死去,反倒是跟搶劫團隊結夥的高譚市腐敗警察 Oliver Hammet 為了掩蓋證據而縱火,才因此害死了小丑的妻子。
不過由於小丑瘋癲加上記憶錯亂,所以他常常講述許多不同的出生背景,而官方也到現在都還未確定真正的起源。為此有可能是謎語人聽聞過小丑講述的脫口秀專家故事,然後自己再亂掰說看到警察殺死小丑妻子,好換取跟小丑交易的籌碼。總之是真是假都沒關係,畢竟真面目沒揭露的小丑才是最恐怖的。
2017 年推出的白色騎士宇宙故事,講述在某個平行世界中,小丑因為被蝙蝠俠強制服用藥劑,於是變回正常人身分的傑克納皮爾 (Jack Napier)後,藉由選舉成為議員然後推動政策,讓高譚市警察追捕蝙蝠俠,並提出超級英雄破壞城市以及其餘延伸損害的問責,使得在身心靈上都對蝙蝠俠造成不同於小丑時的傷害。這故事特別之處在於將小丑描繪成英雄,而蝙蝠俠反倒是惡棍,因為當小丑恢復正常後,他第一次使用清晰的觀點審視高譚市,開始理解蝙蝠俠私刑主義的荒謬,以及這樣的行為只會加劇無止盡的犯罪循環,所以小丑決定成為白色騎士,好阻止身為黑暗騎士的蝙蝠俠。
最後我們回到《致命玩笑》故事,裡面小丑提到過只要糟糕的一天,大家都會變得跟他一樣墮落。言下之意就是當你只要在某一天遇到足以崩潰且毀滅人生的事情,大家都會變成小丑。所以不論是正史或者平行世界,在探討小丑心智正常時,其實本身就是在反映如果過去的自己看到現在的狀況,會有什麼反思的意味在。而論商業上,這也讓此角色的起源有多樣性,足以讓每個作者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小丑誕生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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